后的位置空着。鹭沼肯定没有一直待在座位上。说起来,旅途这么长,谁能真的一坐就是十小时?”
鹭沼昇不服气:“我就是能!”
江夏的目光顿时落到了他们身上。
只可惜这一次,战火还没烧起来,就被警觉的亚萨警督打断。
江夏心里叹了一口气,看向爱德华:
“鹭沼先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会关注到他,是因为伱在关注即将跟你交易的死者,而在这个过程中,你顺便留意到了坐在死者正后方的鹭沼先生,没错吧。”
爱德华点了一下头,示意的确是这样。
江夏:“死者头上戴着一顶针织帽,睡觉时又戴着眼罩、盖着毯子,浑身上下只露出一个下巴。而死者和鹭沼先生,下半张脸碰巧都偏瘦——当时机舱里的光线十分昏暗,你真的能确定你那时看到的‘在座位上睡觉的人’是死者,而不是鹭沼先生?”
爱德华似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语气变得迟疑:“可是我看到的那个人,头上戴着死者的同款针织帽,身边还坐着死者的女朋友,他不是死者本人,还能是谁?”
江夏:“还能是戴着眼罩、盖着毛毯,被人往头上扣了一顶针织帽、正在熟睡的鹭沼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