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侦探划入了“同伴”范围当中。
江夏终于没再继续踩他,而是伸手将人拉起来,还贴心地用甩棍包着橡胶的部分,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冲矢昴被拍得一激灵,本能地躲远了一点。
江夏也不在意,只是诧异地看着他:“真没想到竟然会是你。刚才楼上有人被枪杀了,因为守在下面的人没见到任何人离开大楼,警方怀疑凶手还在这栋楼里——我还以为你是那个凶残的杀人犯呢。”
冲矢昴:“……”“凶残”这个词从你嘴里出现,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扮成这副模样?”江夏的声音很快又一次响起,他打量着冲矢昴,在异国他乡见到朋友的喜悦之余,眼底似乎也藏着一丝侦探那种平等怀疑一切的思忖:
“说起来,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跟我坐了同一架飞机?当时我就觉得乘客当中有一个人很像你,但那时光线昏暗,离得又远,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
这一天过得大起大落,冲矢昴一贯灵活的脑袋都锈住了一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余光瞥见江夏那条并未收起、偶尔还晃动一下的甩棍,他不敢真的装哑巴。
纠结片刻,冲矢昴只好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