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那个疑似乌左的卷发黑衣男人,简直像一条滑熘的泥鳅,次次都能从他面前轻松熘走——刚才他上到顶楼、想堵住乌左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没能追到人,他没敢多留,立刻离开了天台。
但在七拐八绕地摆脱了身后可能存在的追踪后,爱尔兰却又回到了现场附近,暗中观察着情况。
——不管是皮斯科的仇、还是上一次他在东京险些被坠楼者砸到的仇,亦或是这一次真的被砸了的仇,都让他不想放弃这个找到并接近乌左的机会。
爱尔兰:“……”等找到了乌左,他倒不会真的把人一枪打死,毕竟干部之间私斗,会引来“那位大人”的不满。
而且乌左身上肯定也有枪,在这种人满为患的大街上枪战,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只是想找乌左报仇,但又不是要跟乌左同归于尽。必须要想一个能干掉对方,同时又尽量保全自己的方法。
……当然,克制归克制,这不妨碍他在这个天高boss远的地方,给乌左一点小小的教训,作为对之前种种事情的回敬。
——刚才爱尔兰在酒吧完成交易,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那个疑似乌左的卷发黑衣男人。
这无疑是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