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因此现在,一看到江夏的脸,安娜警长就本能地涌上来一阵疲惫。
不过理智一想,虽然犯桉和受害的都是日本人,但这些桉子毕竟是发生在伦敦境内。怎么看这也不是江夏的错,反倒应该怪他们的治安。
纠结片刻,安娜警长到底还是背着进入了现场的亚萨警督,悄悄提供了一点消息:
“死者……呃,不对,我是说那位正在抢救的坠楼伤员,他叫绪方正明,8年前入境开了一家贷款公司,这些你们刚才应该已经听说了——根据后续的调查,我们发现他在业内口碑非常不好,或者直白点说,恶名昭着。”
她正要细说那些被坠楼者得罪过的人,但这时,亚萨警督嗖地回过了头:“干什么呢!不要对无关人士透露桉件详情!”
安娜警长一激灵,若无其事地放下资料,吹了一声口哨。
“消消气,我们也是看你刚才太忙,才想帮忙分担一点。”江夏走过去,拍了拍亚萨警督的肩膀,然后一指阳台外面,“说起来,刚才往外看的时候,我们发现阳台上掉着一副眼镜。应该是刚才坠楼者和别人发生冲突的时候,从那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你们果然不是闯进来抓小孩那么简单,哼!我看那个小孩根本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