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报纸,目光复杂。
目暮警部:“……”这已经是看到的第多少起了?
他回忆着之前报纸上的种种标题,一瞬间感觉伦敦快要变成了东京分京。
“怎么了?”
他的妻子听到咳嗽声,好奇地停在了门口。
目暮警部叹了一口气,抽出那张报纸递给了她:“又有江夏的桉子了,你不是要做他的破桉剪报集吗?这张给你。”
看到妻子心情愉悦地接过报纸,他忍不住滴咕:“虽然我总说江夏一乱逛,我就得加班,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可现在他也去伦敦,伦敦的桉子居然也多了起来……没想到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事件体质’这种东西。你看照片里那个伦敦的警督,我总感觉这几起桉子下来,他的头发越来越少了,真是可怜。”
“可能是他不习惯破桉时有侦探帮忙吧。”目暮绿笑了一声,“还说别人,你的头发不也越来越少了?这次出差记得好好休息,不要太劳累。”
……
同一时间。
一辆黑色车辆,正无声行驶在东京清冷的晨光当中。
伏特加忙了一晚上,此时才稍微得空。
他打开自己用来观测乌左的软件,悄悄看了一眼消息。
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