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家熟悉的店喝酒,喝的烂醉的时候,有个男的忽然走到他旁边坐下,借着他嘴里滴咕的醉话,跟他聊了起来。
“坠楼者说不管是学校还是职场,都很少有人愿意搭理他,但那个人态度却很友善,两个人一见如故。又喝了一阵之后,那个男人说这家店没什么意思,要带他换一家玩,他就跟着走了。
“出了店门,风一吹,他只觉得犯困,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再醒来就是在医院里——好在他至少还记得,自己最早是在哪家一店喝的酒。”
安娜警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对这些醉鬼的行为难以理解:“坠楼者连那个跟他聊天的男人的长相都忘了,说他不好意思直视陌生人。我们最终是从店家那里问出的消息——店家说那个带走他的人头发乱糟糟的,像干草一样,衣服也很多褶皱,可能是某个最近弄到了一笔小钱的流浪汉。”
江夏见她的思路又有跑岔的趋势,立刻不动声色地把人拉了回来:“头发可以用假发,衣服也可以是伪装。我们需要一些更难以改变的特征——那个人是不是个子偏高,体格比较健壮,而且是亚洲人的长相?”
“确实!”安娜警长仔细看了一遍资料,“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她眼睛忽然一亮,感觉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