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工藤新一真的还活着,而乌佐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点,那么他只要随便找个人去一棍子敲晕那个侦探、把人拖走灌上水泥沉到海里,事情就解决了。”
“但我却没受什么阻碍就发现了工藤新一,也就是说,乌佐想让我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这件事?”
这个结论,让爱尔兰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乌佐居然送这种线索给他,这家伙看上去不是琴酒的盟友吗?为什么忽然反水了?
难道乌佐确实是传闻中那个逮谁杀谁的杀人狂,如今发现有坑琴酒的机会,就忍不住兴致勃勃地坑上一把,然后顺势坐观两个干部死斗?
“不,干部当中没有真正的疯子,有也活不了太长。”爱尔兰按着眉心,“更可能的情况是,现在乌佐确实站在琴酒那一边,而我发现的”重大线索“,只是乌佐设下的另一个陷阱。”
这个假设,让爱尔兰刚才澎湃的心情变得冷静了不少:诬告干部一定会有麻烦,扳倒琴酒的过程中,自己必须小心陷阱一一只有把足够证明“工藤新一还活着”的证据捏在手里,才能开始动手。
而在这之前,自己针对琴酒的计划必须完全保密,以免泄露风声。
不远处的舞台剧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