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点了点头,昨晚两人才刚见过,当时他虽然是剧场保安的打扮,做了不同的伪装,但江夏肯定能认出他。
阑于是爱尔兰也没有隐瞒,只是说了一部分真假掺杂的话:“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让我去那家剧院。虽然知道其中有诈,但因为我最近一直在被人暗害,实在忍无可忍,就去看了看,谁知又被对方摆了一道。”江夏摸了摸下巴,迟疑地看着他:“我确实听说最近的一些桉子里,总是出现一些险些被砸的路人,难道那都是你?”
“……”虽然已经做好了以
“受害人”身份让侦探介入的准备,但突然被别人提到这件事,爱尔兰心中还是涌上了难以言说的愤怒和耻辱。
“是我。”他深吸一口气,尽力维持着平静,
“如果找到人,比起警方,一定要先来通知我。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江夏却好像很有原则:“抱歉,如果对方真的是罪犯,我会选择优先通知警方。这样对你和对社会都好。”
“……”爱尔兰蹙眉看了他一眼,对这个回应很不满意——如果真的让警方介入,乌左固然会有麻烦,但情况对他这个干部同样不利。
不过转念一想,侦探往往要等集齐证据链,才会跟警方通气,而乌左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