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脑中一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现在航程都快结束了,但从头到尾,我根本没见过乌左或者乌左的部下,那家伙有可能压根就没上飞机。
“如果乌左在飞机上,飞机出了事,那么这个神神秘秘的谜语人自己也活不了。而如果不在,内斗,外加弄出这种新闻,乌左同样捞不着好。明摆着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为什么……”
……等等。
爱尔兰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不管是黑盒子里留下的记录,还是侥幸存活的幸存者,他们都会给警方带去一则消息——‘这次的空难,是一起由偶发的凶杀桉引出的意外事故’。组织并不会因此暴露。”
爱尔兰心中逐渐被不好的预感填满:“而就算有机灵的警察认为事故背后另有黑手,在一切证据都被空难损毁之后,比起根本不在飞机上的乌左,我和桥本这两个乘客名单上的假身份,更加经不起查。
“死人无法给自己辩解,届时一切都会被钉到我和桥本这两个可疑人员头上,给我们办假证的人也会遭到牵连,但他不是组织的人,所以事情到他那里就停止了。而只要不对外界暴露组织的存在,乌左要承担的压力就少了许多……
“但即使如此,乌左他也谋害了干部啊!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