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在冰红茶的杀气里泡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他找毛利兰过来,指指驾驶座,低声问:“你要开吗?”
毛利兰吓了一跳,猜测起他胡言乱语的原因:“……你受伤了,握不住操纵杆?”
“没有。我只是觉得像这样亲手把控命运的机会,一生中可能遇不到几次,这种体验很难得。而且你力气也大,能把飞机开得很稳。”
毛利兰听懂了——江夏大概是开飞机开得很愉快,觉得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人生体验,想要跟她分享。
她感动但受到了惊吓:“不不不,我一点也不想开!我相信你,你来!”
说着就一把按住江夏的肩膀,把人牢牢固定在座位上,生怕他起身让位。
江夏原本还想意思着推让推让,然而一挪动,才发现不作弊根本站不起来。
他感受着肩上巨大的力道,沉默了一下:“我只是提个建议,没有一定让你开,你不要紧张。”
毛利兰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开他,甜甜一笑:“吓死我了。”
她的手挪开之后,江夏悄悄动了动胳膊:“……”好疼。
失策了,刚才应该让爱尔兰坐在这——手榨浓烟听上去很有特色。
……
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