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原来如此,这条着陆用的‘跑道信号灯’倒是非常独特。”库拉索擦了擦镜片,
“用人做剧本,用人当道具,现在还要用警察当做铺路的信号灯……乌左那家伙简直像是从哪个食人族穿越过来的。而且比起同族,他显然对人类有一些全新的理解和用法。”即使库拉索本身杀人如麻,但为了任务必须杀人,和为了乐趣杀着人玩,性质截然不同。
即使是她,遇到这种人,也难免有些警惕。
“明明还那么年轻,到底是怎么养成这种可怕习惯的……对了,他母亲好像是那个研究部的疯子,这样倒也难怪。”库拉索心里滴咕,
“可是从资料来看,之前江夏一直表现得更像内向版的他父亲。难道当时,这个假侦探只是把那些疯狂全都隐藏起来了?……呵,也不知道爱尔兰开着飞机落地时,会不小心碾死几个可怜的警察。”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警车里的警察被压成肉泥的景象,不悦地蹙了一下眉。
同时,库拉索意识到了一件事。她重新拉下车顶的镜子,对着镜子照了照,果断摘下了自己的水晶耳环,将它改成一对朴实无华、过目即忘的银质耳钉。
之后她盯着腕上那只嵌有碎钻,流光溢彩的深蓝色表盘看了一眼,把这只表也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