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烧死他真是可惜。安室透心里遗憾地念叨了一声。……比起这个仇视一切组织干部的卧底,对面,爱尔兰倒是觉得波本亲切了一些,有种难兄难弟的感觉,远远朝他点了一下头:受灾的不止自己一个,不管安室透怎么想,反正他心里是比刚才舒服了很多。
安室透感受着这莫名其妙的善意:“……”他看着烦,不再搭理爱尔兰,转而观察起了周围的情况。
这座工厂两面环水,另外两面倒是能走,但却非常平整,没什么可供躲藏的地方。
现在不少记者和看热闹的人闻风赶来,外面全是一双双眼睛,想不惊动任何人从那两边逃走,难如登天。
因此安室透很快就从那两个方向收回视线,转而去看河对面。这条撤退路线的情况就好多了,对面是一片住宅区,建了有些年头了,巷子狭窄,监控也装的不多,只要一口气潜到过去,不难从复杂的小巷中脱身。
只是从河里爬到岸上的这个过程,既有声音又有动静,可能会被这边的人看到。
就算有帽子挡着、背朝这边拍不到脸,但万一引起搜捕,终归有些麻烦。
安室透:“……”好在刚才他偷听了一下记者那边的动静,知道现在绑匪找到了,人质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