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森真澄从窗边回过身,望着这位在她走上社会后给她提供了模特工作、一路提拔她的猪冢社长。她眼睛埋在发丝落下的阴影里,低声说:“我是‘送葬银币’?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
猪冢次郎看着她的表情,隐约感觉不妙,他警惕地从尸体旁边站起身,防止这个女人发疯扑过来撕咬自己:“难道你不是?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站在这个密室一样的房间里。”
听到他毫不底虚的质问,和话里真切的疑问,高森真澄脑中,忽然浮现出小学时看到的难忘场景——
班里养的那对漂亮小鸟,莫名其妙把自己的蛋推下巢摔得稀碎,自己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站在孩子的尸体上,一脸无辜地对班里的同学蹦跳着卖萌。
“我曾经像对长辈,甚至像对父亲那样尊重你。之前我推测‘送葬银币’到底是谁的时候,第一个就把你排除了出去。可是……”
高森真澄发出一声绝望的冷笑,她忽然抬手,背在身后的手上竟然握着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她愤怒地质问:“我为什么站在这个房间里……这不是应该问你吗,‘送葬银币’!!”
轰一声枪响。
不到三米的距离,枪响和血花几乎同时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