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的一条胳膊还压在对方身上。
此刻,他紧闭着长睫并没有要苏醒的意思,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是因为睡的有些不舒服,他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潇小心翼翼地挪开自己的胳膊,连呼吸都变得谨慎了些,她替路启明掖了掖被子的时候,看了眼对方后颈的腺体……
被咬肿了。
情况比嘴唇还要严重些。
昨晚的记忆像开闸的洪水一般纷纷涌来,大脑乱得厉害,季潇回忆起了一切……
路启明回到家撞上了易感期的自己,然后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可控,对方兔耳朵柔软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回想起昨天的事后,季潇就这么直直地望着路启明,连眼睛也忘了眨,狼耳朵和尾巴都僵住了。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些很不好的事情,她是只干了坏事的狼。
兔子看起来很累,眼底还有一片淡淡的浅青。
季潇摁掉闹钟后又躺了下去,她将脑袋搁在枕头上,静静地注视着路启明,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昨天的片段……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到了八点三刻,闹钟第二次响的时候,她意识到路启明上班快要迟到了。
但季潇不忍心把他叫醒,并且兔子现在的状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