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潇的潜意识中,她早就想对路启明做这些事情了。
    易感期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是一管强效的催化剂,催化了她深埋在心中的种子,种子不断地生根发芽,最终冲破了某种禁/锢。
    想到这,季潇坐起身,指尖轻轻扳过路启明的后颈,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后颈腺体。
    这一看,她才发现路启明的腺体不仅被咬肿了,而且上面布满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齿印。
    这几对齿印是再直观不过的证据,季潇几乎可以想象到昨晚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尖牙刺破Omega腺体的场景。
    那么问题来了,
    她到底咬了几次?
    季潇不由得沉思起来……
    有些齿痕咬得太深,看起来需要涂药才能快速愈合。
    看着这一切,季潇的心底没来由的生出几分心虚,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替Omega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有了Omega的安抚这次易感期比往常都要轻松许多,季潇这一觉睡醒,甚至感觉非常地神清气爽。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她走到厨房准备烧点东西吃,她担心路启明醒了之后或许会饿。
    一个小时后,厨房里炖上了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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