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茵慢条斯理都拿起餐巾,一根一根都把自己的手指擦得根根如玉,白嫩嫩的脚趾赤足踩在黑色暗金纹的地毯上。
走出了一个柳腰款摆,步步生莲。
夏冰倾:“……”
这是演上了。
最近萧茵入戏太深,每一场戏都要揣摩好久。
她好几次都被萧茵半夜打电话吵醒,陪着她背台词,陪她揣摩人物的性格,陪她演各种角色。
虽然自己不太赞同萧茵入了这一行,但是夏冰倾不得不承认,萧茵非常非常地努力做一个好演员。
萧茵踩着猫步,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白T恤,香肩半露,锁骨纤瘦雅致,绝对可以在锁骨窝养金鱼了。
她伸手撩了撩自己的短发,媚眼迷离都靠在门板上,红唇微嘟,似醒似醉都看着那一束玫瑰,然后似娇似嗔,似怨似哀地低低开口,“长门尽日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说完她用纤手在那捧玫瑰上摘了几片还带着露珠的花瓣,然后把花瓣捧在掌心,放在自己的腮边。
低头,露出羸弱迷离的眼神,她的眼中,有一段人生。
一滴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滑落下来,挂在腮边,将坠未坠。
阳光透过窗棂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