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本该发怒的她,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反而变的无力了,“不过你也不用纠结了,这次你就当我们拿彼此调节荷尔蒙吧。介于你老婆也在跟人调节荷尔蒙,大家也就扯平了,谁也别说谁了,穿起衣服各奔东西吧!”
“萧茵——”见她反应这么大,季修也跟着坐了起来。
萧茵连内衣都没穿,把裙子迅速的套上,提着鞋子就往外走。
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了。
她打开门走出去,走的很快。
如果这又是一次她会错意,会让他后悔,并且在她对他们的感情又燃起了一些希望的时候,他又会消失的前兆,那她宁可自己先走。
她不要再做那个傻傻苦等的人。
季修忙穿起衣服去追。
这傻丫头似乎是误会什么了。
夜晚的风又大有急,萧茵出了酒店,光着脚走在路上,头发被吹的凌乱。
她顶着风往前走。
那些风贴着她的毛孔,就像细细的针,钻入这具对她而言已经疼痛不堪的躯体。
不知走了好远,身后脚步声急促的追上来。
在思绪的转折间,来自后头的冲力把她推出去,又回弹到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