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随行接过手机，看了视频，一张干净俊秀的脸一阵通知，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连姜老都看到了，那么也就是说……
他抬头环视了一圈，在座每个人的表情都告诉他，没错，我们都看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关闭了视频，卓随行站在哪儿有点无所适从。
“姜老，那个，我跟姜媛之间，我们——”
“之间什么之间，你就说，你要怎么办？”
姜培禾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卓随行并不知道离婚的事情已经谈妥了，被老爷子这么一问，顿时成了哑巴，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要怎么办？
他又能怎么办？
人家是有丈夫的人，即是他想要做什么，他又能如何理直气壮的去做。
这个问题不是诚心刁难他嘛。
“说话啊小子，你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吗？”姜培禾不给他喘息机会的质问。
“对不起！”卓随行憋了许久，也憋出这些话来。
因为他的教养告诉他，对一个已婚的女人，他做出任何事情都是错的，他不该继续沉迷。
而此刻，他更想做的事情是逃。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