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朵花一样,即便是跌倒摔到也没有委屈过,顶多因为疼痛红了眼睛,但一块糖就能哄好。
至于后来大了,更没见过她掉过眼泪。
她在姜家过得不如意都没哭过,那男人怎么敢把她气哭。
还只用一束玫瑰就把人给哄好,她还幼稚得跟孩童一样么?
“哭怎么了,女孩子哭哭啼啼不是正常吗,女人在男人面前哭是示弱,女人因为男人哭是她在意,这你都不懂嘛。姜笙那女的应该没少在你面前哭吧,你是不是每次都顺着她了?”
蒋延洲很认真地在给傅北行讲课,“你看到的是圆圆因为商总在哭,万一人家是在给商总提什么要求呢,你没看到后面圆圆笑得那么开心了?”
傅北行早已经自动忽略了姜予安和商榷之间的对话,只记得她在收了一束玫瑰花之后就扑到男人怀里。
顿时,眉宇间怒意更沉:“她能提什么要求,一束玫瑰把她哄好罢了。”
还在意,那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至于她哭哭啼啼?
傅北行联想到蒋延洲的话就觉得心里就窝火。
蒋延洲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往他心口再添一把火:“哄好说明人家商总有本事,人家商总是圆圆心尖上的人,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