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下来、她上去时树枝就断了,她额头也猝不及防地磕在树底下的一块石头上。
当时小姑娘还傻乎乎的,揉着额头扯出笑容,强装镇定地说不疼。
大抵是察觉到手上的触感和平常磕出肿包不一样,于是收回手看了一眼,入目便是满手的鲜血。
几乎是在瞬间发生的事情,小姑娘脸上的笑容立刻变成哭脸,哇哇大哭。
疼痛尚且能够容忍,在别人面前,她觉得哭泣丢人。
是被鲜血吓到。
傅北行对当时的场景记忆犹新,还记得她伸出沾了血的手傻乎乎地问他。
“哥哥,我额头磕破了,会不会变成傻子啊……”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傅北行喉间忽然溢出一声轻笑,眉眼也变得温柔。
他记得,他说的是——
“不会,本来就是一个小傻子了,还怎么变成傻子。”
可真讨厌啊他。
也不知道小姑娘当初怎么就愿意跟在他身后,每天眼巴巴地凑过来。
这声轻笑也引来蒋延洲的注意。
手上打字的动作停下来,有些诧异地看了傅北行一眼。
“老傅你没事吧?你是被火烤了,脑子发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