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惊魂未定地倒了一杯茶猛灌两口。
他入戏太深,表演的不着痕迹,“我是会武功啊,但也仅仅只是会一点点而已,就我那种三脚猫的功夫,稍微出现一个高手就能把我打败了好不,况且我对你可是没戒心的,我那么信任你,谁知道你会在门后面伏击我,不,行你得赔我,你得跟我道歉,我生气了。”
江河还装着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就像以前似的可以跟苏眠开开玩笑,逗逗乐趣。
只是这种感觉,自从昨晚知道了一些事情以后,苏眠便再也找不回来了,她看着眼前的江河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熟悉的是她这张脸这个身材,陌生的是他的说话方式和形式作风。
只要一看到江河,她就能想到昨天晚上月光下他那种肃静诡秘的脸色,那一幕深深的印在苏眠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好,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本来是想拿着北辰羽送我的刀试试手的,没想到会真的吓到你。”演戏嘛江河会演,苏眠也会演。
只要江河一天不承认,苏眠就能够一直陪他演下去。
现在的苏眠对江河已经全然不是之前那种毫无芥蒂,甚至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好朋友来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