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严刑逼供呢,说好的受尽折磨呢,为毛是这种情景?
那老鸨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指着她们,“你看你看我就说吧,我们绣春楼做的可都是正经的生意,又怎么会做出逼良为娼的下三滥事情呢。”
她这会儿倒是理直气壮了。
吉克乃万踢了老鸨子一脚反问道:“那你为何非要把我妹妹给掳进来?”
老鸨子尴尬道:“这件事情说来是误会,我那天实在是因为看着你妹妹独自一个人在街上失魂落魄的,我这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起就想着把姑娘给请进来好好招待一番,你看,倒是引起了这种误会了是不。”
说的冠冕堂皇,把自己说的像个好人似的,搞得好像真的一样。
几个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吉克达雅跟头牌姑娘,吉克达雅顺着声源看过来就看到吉克乃万苏眠跟老鸨子等这一群人站在房门口。
吉克达雅跳下床,穿上鞋抹了两把眼泪,疑惑道:“大哥苏眠,你们怎么来了?”
她自己或许都还不知道,两个人为她都担心成了什么样子。
吉克乃万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又气又无奈,拉着吉克达雅就往外走,“跟我回家!”
吉克达雅一把甩开他的手,“回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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