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但现在不用江河说,苏眠也能够猜个大概了。
那天他们又那么巧地碰到了欧阳恩,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说不定江河就是去找欧阳恩的,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眠突然抓住了江河的手,“我一点都不生气,但江河看在我们两个认识这么久又是好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天到底去干什么了呀?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自己手腕儿上那只被大火烧得伤痕累累的手,江河的心中五味杂陈。
苏眠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他,江河将药碗放到了一旁,毫不避讳地回望着苏眠,一本正经道:“我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郎中,也就是认识的人多了一些,学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江湖救命术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看来这家伙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啊。
难道非要用苦肉计不成?
苏眠苦着一张脸气若游丝,用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眼神望着江河,言辞恳切,“江河我同你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从一开始我便是极其信任你的,最初我拉拢你,让你帮我装病,你还为了我挨了一顿毒打,我就知道你是个可以真心相交的朋友。你不仅医术高超,还会易容扮女装,同我一块儿上街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