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环镶瞅了一眼对面的门店,她把那匹布又交给伙计,缓缓道:“苏记?姑娘这可是说笑了,难道只允许苏记出新品就不允许我们出新品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苏眠她好大的官威啊。”
吉克达雅反驳道:“你出新品就出新品吧,可你明明就是抄袭了我们的作品,这些布料的花纹和样式都跟我们家的如出一辙!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林环镶冷嗤一声:“抄袭?你说我抄袭就抄袭啊,我还说是苏眠抄袭我们家的,明明是我们家摔下画出来的图纸,不知道怎么就被你们给抢先了,你们肯定是偷了我们家的图纸,现在还要倒打一耙,信不信我道官府去告你们!”
林环镶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能力不是一般的高,她三言两语的便将吉克达雅说的理不清了。
“谁抄袭你们家了!明明,明明就是你们!”
林环镶颇为得意,“这位姑娘,你若是实在是闲的无聊不如去街头找一些大妈同她们骂上一架解解闷,别在被人当枪使了。”
吉克达雅实在是被堵得哑口无言,气的直跺脚,最后只能放下两句狠话,“你等着!你等着自食恶果吧!”
她气呼呼的失败而归。
看着吉克达雅这生了风的背影,林环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