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有钱媳妇瞬间沉了脸,“我家金水读书如何,关你屁事!”
之前她见张志文兄弟考中了秀才,就连二蛋也考中了,待金水七岁的时候便送他进了私塾去开蒙,结果金水怎么学都学不进去,学过的东西转眼就忘,上课还老是打磕睡,诗词一首也背不上来。夫子说金水天赋太差了,读书最多只能认些字,将来想要考取功名是没多大可能了。
所以孟大娘这话就如同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一样!
孟大娘也不恼,冷笑道:“哟,我不就问了一嘴吗,至于这么生气?该不会是我踩住你的狗尾巴了吧?瞧你这生气的模样,想必你家金水读书肯定不咋滴!瞧他这呆头呆脑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个读书的料,要不你还是教他卖卖糕点得了。这人呐可就是不能比,哪像志文那小子,就是争气!连考三个第一,听说翰林院的大学士都对他称赞不绝!说不定志文以后还能中新科状元呢!到时候人家张铁柱和李红香就是状元爹状元娘了!”
“可不像某些人啊!这辈子都只能在这个小地方卖卖糕点啥的,还缺斤少两,一辈子都不会啥出息!呸!”
张有钱媳妇立刻恼了,凶恶的瞪着双眼,“你说没谁出息!”
“我说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非要我指名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