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沉重无比。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这短短的几步路程,因为心里面想着,该如何相见,该如何面对,事情能向自己想的一样顺利解决吗?还是奢求自己象个男人不要哭泣吧。
“你好,请问徐洋在吗?”我试探着询问吧台里的一位女人。
“她没来。”女人漫不经心的回答到,顺便抬头看了看我。
“那她今天上班吗?”我接着问道。
“应该是不上班吧,她请假了。”女人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
“哦,谢谢你。”我没有表现出失望,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吧台的左边正好有一个休息区,我走过去,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很平静,觉得既然洋不来的话,诚心躲着我的娿,我死缠烂打的这个样子也没有了什么意思,而且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索性该离开就离开吧。
我拿出她给我留下的一本日记,小心的翻开,心想着千万不要看见那些熟悉的字体和暧昧的文字,那会又让自己死一回。然后在崭新的一页上写下了这样的文字:“我走了,你要么躲我一辈子,要么别让我见到你,见到你我会杀了你,我恨你!”我写的很平静,很坦然,自己看了看写的东西好像少了点色彩,就从包里拿了个指甲刀,用尖的地方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