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上手里把玩着高脚杯很伤感的样子,我没有问她为什么的勇气。我只能也一杯一杯的喝酒,好在喝得是啤酒,但酒吧里轻柔的音乐反而让我们之间的气愤显得有些压抑,这种状态喝酒,估计更容易醉。
我们开始聊天,天南海北的说着话,不管说的有没有次序有没有理由,就那样聊着,我们都在笑,很放松的笑,也许笑可以掩盖内心最真实的孤独。因为我们都不了解对方的背景,发现也没有那个必要。在聊天中我知道她是做美容讲师的工作的,可能还有别的什么我不太清楚。她的客人里有个很出色的男人,她说她每次给他做美容的时候都很激动,在碰到他的皮肤的时候手会不自觉的颤抖,心咚咚的跳着。
她又要了一杯粉色的酒,我没有听清楚名字,不过我喜欢那个颜色。很迷人。在流动的灯光和音乐里永恒。我想这个酒就是那个意思吧,至少我那么认为。
她没有再说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因为我发现我们都喝多了。
夜凉如水,我们相扶着从酒吧出来,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没有过多的言语。我问她你的家住在那里,她没有回答我,她说在手提袋里有钥匙。我不太理解她的意思,就拿过了她的手提袋,她的手提袋很别致,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样子。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