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问袁二爷,又走出操作间问了问护士能不能用冰袋敷上。小护士说不用,这个缓解缓解应该就没大事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小护士,岁数应该跟我们几个差不多,估计也是周围医学院里出来实习的大学生。
陪着袁二爷在诊所待了十几分钟,他觉得差不多不是那么疼了,我们就搀着他去了网吧刷夜。这一夜,袁二爷除了跟我们打了几把游戏以外,还看了几集爱情动作片,以此来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结果是看了爱情动作片之后,身体一有反应更疼了,弄的他龇牙咧嘴的在网管的休息床上躺了半宿。
第二天早晨我们下机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我们叫了叫他,他醒了就往卫生间跑,然后出来告诉我们:“我小弟弟还有点肿,要不我们再去昨天那个诊所让小护士给看看吧。”
“你给我滚!”魏老二、许大胖我们异口同声的说。“谁还不知道你的那点花花肠子,是不是回味了半宿啊?”
“我回味个屁啊,是真肿着呢,我都被小护士看了,我怕啥啊,我是想要不找个大夫给看看。”袁二爷掩饰着。
“那你自己能走,自己去呗。”我们几个没有想陪他去的意思。
袁二爷见我们无动于衷,就也跟着我们回了宿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