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是不能自暴自弃呀。”小娜有点失望的说。
“那我可没有哦,呵呵,我只是找了个放松和消遣的方式啊。”看着她失望的眼神,我狡辩了一下。
翌日傍晚,我给我们辅导员袁杰发短信问她在不在办公室,她说在,我说我想找你聊聊天,她说,那我在办公室等你。为什么要去找袁杰,我不知道,因为洋跟我分手的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袁杰,我给她打电话,想让她陪我一起去天津,她觉得有点荒唐,没有同意。现在我跟朱博妍以这样的方式分手,我不知道该找谁倾诉哀愁,可能我把袁杰当成了最合适的倾诉对象吧,或者另一个原因是看见她,能让我想起洋,变的很亲切。
到袁杰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我敲门进来,跟她笑了笑,随手又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她问我找她什么事,我看着她,过了三秒钟,我说:“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袁杰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跟我说:“整天没大没小的,一点也没把我当老师看呗,又瞎说什么呢。”
我憨憨的傻笑了一会,看着在我面前极力的维护老师形象的袁杰,笑着笑着,我沉默着就想哭。
袁杰问我怎么了,好好的,这是个什么状态,我跟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