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个什么工作的呢,或者是给自己定个什么身份和岗位去给自己谋划个未来,他们几个的工作初步有了着落,那我呢?我已经喝了一斤多的白酒,迷糊的说了些不知所谓的话,甚至说了以后的事情,工作或者家庭,杂七杂八的想法和酒后吐出来的东西一样的浑浊和恶心。我说要是我以后没工作了就去做个的哥,然后等着他们这些有背景的主去照顾我的生意,谁又知道以后会是啥样呢。
以后还是要自己过自己的,这又让我感觉到一丝凄凉和冷漠的关系在我们这些兄弟间肆意的蔓延,让我想起了我要是以后真的很无能的话,跟他们谁伸手借个三五万的资金都是个问题,或者那个时候有的人见我这个样子已经离开了,我也没有什么脸面去乞求他们的帮助,那我也只是在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们的生活已经没有了焦点,就是各自的圈。
生活像是吐的空无一物的胃,不停的翻滚,什么味道都有!
四点多的时候,梁妹妹来了,我到楼下接了她,把她领到包间里,跟大家介绍了一下。他们在学校的时候都见过梁妹妹,也不算陌生,我只是没有领她出来参加过我们的活动。正好郭旭也打来电话说到石家庄火车站了,我们让他打车直接到饭店,然后喊来服务员把中午吃剩的残羹冷炙都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