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只有一线天,脸上又多青春痘,遂得外号青面兽刘青超。两人从学校门口走到我宿舍,本意是想在学校里偶遇个姑娘之类的,可惜走到我宿舍的时候,只有一个最真切的感受,就是经贸太大了,又热又晒的,我看他们歇的差不多后,告诉他们俩,咱还得走出去吃饭,顾老冒嘴里蹦出几个脏字算是服气了,因为他不是第一次来,超皱了皱眉头,啥也没说。
晚上出去吃饭,我喊了原来高中的同学兼舍友何长存,他是补习后来的经贸,因为我在外译多上了一年大学,所以他比我高一个年级,这也是个大神级的人物,主要是神经质的神。我们四个在校外的啤酒鸭吃的饭,因为这是个新开的店,搞促销活动,啤酒免费。
按照当时我们四个的酒量,轻轻松松,我们便喝成了店里的最后一桌客人,时间大概9点多,看着店里的老板和服务员着急下班,就等着我们四个的样子,我们也有点于心不忍,就把回忆过往,畅想未来的战场挪到了学校里。我买了一打啤酒拎着,每人手里拿着一瓶,一边走一边喝,喝完了就使劲的摔在马路上或者教学楼的墙壁上,总之是要听到玻璃破碎的响声才行,清脆的,像极了梦想破碎的样子,大学毕业既失业,狗屁的理想和爱情,都像一地的玻璃碴子。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