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人带了一只。北方的冬天有你无法想象的冷,三九天更是,我们两个没有帽子,没有耳套,每人只有一只手套,骑的小摩托都是那种加油走的类型,所以不能一个手掌握方向,两个手都要放在车把上,骑不了几百米,就要换个手带手套,因为实在太冷了,没带手套的手要冻麻了,就这么狼狈地骑到了我家。为什么我们不骑一辆小摩托呢,因为祝德三说吃完饭要回去,怕我不送他,所以才出了门,走到半路想明白的时候,到我家的路和回去的路距离差不多了,就硬着头皮骑到了我家。
我们两个进屋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抱着暖气片取暖,我妈看我们两个给冻的猴样,给我们盛了饺子汤暖身子,那天早晨的饺子也是最香的。
晚上袁二爷、虎子我们几个人去县城里的小酒吧喝酒,我们坐在卡座里,看着舞池里形形色色的人。酒凉凉的带着冰碴,我们回忆起初中时代的懵懂,每个微笑背后都有冷冷的过去,舞池里躁动的男人抚摩着一个女人,她游走在人群中,舞动着她的肢体,妩媚的对着男人表达着欲望,一个男人上去了,一个男人又下来了。这个舞台在她的脚下颤抖,灯光绿的发烫,旋转的吧台上的侍者摆弄着酒杯,轻轻的木纳着微笑。虎子环顾着四周,跟我们说着酒吧里的姑娘,其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