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落款时间是2006年9月,我想她在写那封信的时候至少要比那个时间早很久,到这里我才发现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洋,不了解她心里的想法。
或者我被她的朋友说中了,谁跟了我这样的人,都不会幸福。
大喜与大悲,平静的安乐,我麻木的内心已经不能在产生些许涟漪。
我所挂念的只是一句活着就好。
2007年4月30日,学院里组织了简短的欢送仪式,为我们应征入伍的三个人送行。
小娜、范晓博来送我,我们三个拥抱了一会,我祝福他们前程似锦,幸福安康!
看着嘈杂的人群,我望了望老师队伍里的袁杰,向她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微笑着转身踏上了送我们离开的中巴车。
车开了,透过车窗我好像看见人群的后面,一个女孩站在树旁在跟我们挥手告别,像极了当初我和范晓博体验生活卖毯子时,照顾我们生意的系里新来的一个大一女生,当时好像还留了联系方式,只是后来一直未曾联系。我那可笑的、深受其害的自恋思维又要开始作祟。
我捋了捋胸前的红花,像极了夜空中绽放的烟花,有谁知道,烟花的绽放究竟是用尽生命拥抱夜色,还是只是为了博取点燃烟花人的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