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太深了所有冷,还是被这话刺激的自己汗毛都起来了。
“认真点,这其实,很有问题。”安凌寒拉着楚星泽的手说,“可能你觉得就是那人故意恶作剧,但是我总有一个感觉,实际上,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楚星泽听得出,安凌寒声音里有很认真严肃的部分,他收起那个撒娇的劲头,认真听安凌寒分析。
“我也不用瞒着你,很久之前我确实在三皇兄面前提到过,我娘亲年轻的时候有一套黄玉首饰,比我爹府里传世的青玉首饰头面还要贵重的多,是我娘亲的陪嫁,后来我娘亲去世的时候,说是陪葬了,其实是柳氏,她让人拿去全部都锤碎了。那套首饰的样子,我只跟三皇兄描述过,也就那么一次,但是说完我就不记得这事了,完全没放在心上。”安凌寒开始讲事情的前因后果。
“媳妇,那我为什么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喜欢黄玉首饰头面?”楚星泽的关注点好像还是围绕他要吃醋的这个中心来的,所以他立刻收获了一枚来自安凌寒的大白眼。
“因为我忘了,再说你比较穷!”扎心谁不会呀,安凌寒也很擅长。
“哦。那你继续说。”楚星泽立刻会意自己跑题了。
“你再多啰嗦我一个字都不再跟你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