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没…没事儿,天干物燥,有点儿上火。”
白玉晨看着林徽这不是上次挨了自己一脚的那个人吗?居然没死?还和苏暖暖在一起,难道是自己那一次没使用全力,所以留了他一命?
“又是你小子,我不是告诉过你,离苏暖暖远一点吗?是不是上次哪一脚没把你给踹死,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让我远就远啊,我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现在还想踹我,你来啊,看谁的脚比较硬,你能踹的动我,我管你叫爷爷。
“你…”别激动,白小爷,习武之人要沉得住气。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
“是,肖大师。是玉晨冲动了。”白玉晨捏着拳头,涨红了脸粗着脖子。
“林徽是吧,敢不敢和我赌一局?”
“不可以,你赌不过他的林徽。”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林徽什么都不懂,对玉石一窍不通,怎么能比。
林徽拍了拍苏暖暖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管自己,只管看戏就好了。
“赌什么?随时奉陪。”
“我们就比简单的吧,就赌玉石大小。这里的玉石随便挑,谁开出的绿多谁就赢。。”
“好,就如你所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