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湛海到滇省差不多得飞两小时,穆云东和萧伯亦的位置不在一块,他把行礼放在坐位上,便去帮萧伯亦放行礼。
萧伯亦年纪也不小了,六十好几的人了,拿着个大包放上不容易,穆云东便去帮忙。
把东西放好,萧伯亦却无法入座,主要是同一排位子上的客人把鞋子给脱了下来,那味道实在是刺鼻了,刺得萧伯亦无法呼吸。
客人是个卷发青年,正若无旁人地在抠脚。
“小伙子,你能不你把你的鞋子穿上,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萧伯亦好声好气说道。
“我的鞋子我想脱就脱,关你屁事啊!”萧伯亦说话客气,但对方却很粗俗。
“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呢,这是公共场合,又是封闭的空间,你这样脱鞋子还让不让人呼吸了。”
“爱呼不呼,别管闲事!”卷发青年仍然是爱理不理,看都没看萧伯亦一眼。
萧伯亦和卷发青年的对话传到了穆云东耳朵里,他走了过来,“萧老,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小伙子一上来就脱着鞋子,这味道实在是不好闻,我就说了他两句。”
萧伯亦是个文化人,平时不喜跟人争论,要不是这味道刺到了他,他也不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