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喃喃了一下,“刚才为什么说我在大放厥词?”
陶大仙捋了捋他有些发白,长至脖子的胡子,“他这是蛊虫,生命力超强,除了下蛊的人,没人能引得出来,平时只能压制。”
“什么?你知道这是蛊虫?”
段景山震惊,这老头给他看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从没跟他说过他的病。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不敢跟你说,这不好治,怕你失去信心。”
“那你平时给我喝的是什么?”
想着平时陶大仙经常给他熬一些黑乎乎的药水,臭得想吐,但是为了能把病治好,以后还能好好照顾父亲,他都忍了。
可喝了几年也没见好,每个月该发病还是发病,痛苦不堪。
“我给你喝的是压制蛊虫的药啊,有石灰,有水蛭,还有各种中药材,对了还放了些马尿……”
“呕!”段景山差点吐了出来,“一直以来你竟然让我喝这些东西?”
“不然呢,要不是喝这些东西,发病时你将会更痛苦,甚至熬不过这几年。”
“他说的也有一些道理。”穆去东通过天眼观察这蛊虫生命力极强,一但它闹腾起来,绝对是上蹿下跳,钻心之痛。
据说有人承受不了蛊虫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