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看到是穆云东,放下笔,笑呵呵的,“小东啊,你终于回来了,这回可是把我们吓得够呛,还好是虚惊一场。”
穆云东知道老院长说的是他入狱的事件,他能想到老院长在新闻上看到这则消息时是这多么的难过。
“没事了,我只是帮人查些东西,什么事都没有。”穆云东拍了拍老院长的肩,以致安慰。
他打量着这个有些旧甚至有些阴森的寺庙,心中升起一丝异样感。
“院长,我走前不是给孤儿院打了不少钱吗?你们怎么会搬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
这是穆云东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们孤儿院以前是市里出资,就连那住地都地他们拨的。
现在房子被拆了,最起码也得给他们找个新的地方吧,而不是把他们赶到这么破旧的寺庙里来。
“唉,你不知道,”院长叹了口气,“房子被拆前,我们找人谈过,但别人根本不理我们。市里倒是给我们拔了一笔款,但一直都说市里没有合适的地方,毕竟我们孤儿院的人是真的不少,之后有人建议叫我们般到这来。”
“这还不算,后来来了个人,说我们之前住的地方由他们在管,我们应该补付租金,这不,你打给我们的钱都用做交租金了。唉,现在只得靠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