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无限美好的上半身,毛毯褪落下来,吊带裙的肩带也有些松散,露出一抹雪色的嫩白吸引着光芒。
蒋菲看了苏心源一眼,拉好肩带靠在隔间的墙壁上说:“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很难看?”
“怎么可能,很纯美的样子,”苏心源说,“你的同学说你以前是校园文艺才女,我开始有些信了。”
“呵呵,你可真会说话……纯美……很久没有人这么形容过我了……”蒋菲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他们用得最多得词是‘狐媚’。”
“我觉得纯美也好,狐媚也好都不过是一个人一面,人是复杂的,不是一个词就能形容的。”苏心源说。
蒋菲看了看苏心源,浅浅的笑了笑说:“谢谢,你比我想象中的要优秀得多,很多年了,我都没有碰到一个不欺暗室的君子,真是难得,今天居然真的碰到了一个,还是我的下属。”
“我没有那么优秀,蒋部长过誉了,”苏心源说,“已经深夜了,我送蒋部长回去吧。”
蒋菲听苏心源一直称呼他蒋部长,心中微微有些黯然,她软软的靠在墙壁上说:“我身子乏得很,现在还不想动,你先陪我说说话吧。”
苏心源点了点头,放松身体靠在了隔间另一边的墙壁上,榻榻米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