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和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
牛蛋这个时候也扯着精钢链条冲了进来,怒吼着:“妈的,放开他!否则我拧下你的脑袋!”
“呵呵……”苏心源龇牙一笑说,“那你来吧!”
来福蹬着小腿,鲜血顺着他的胳膊不停的往下流,仿佛拧开了一个自来水龙头一般,他的手臂和小腿似乎因为流血过多有些痉挛。
他看见自己的两个兄弟进来了,艰难的张开嘴喊着:“哥……救我。”
“草你妈的,老子叫你放人!”牛蛋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苏心源冰冷的目光盯着他,反射着寒光的匕首尖头刺入来福脖子一寸,鲜血从他的颈脖中又流了出来。
狗娃伸出手,拦住情绪暴躁的牛蛋,冷冷地盯着苏心源说:“真看走了眼……阁下好胆气!”
“废话说多了没意义,”苏心源如激流中的岩石,无比的安静和沉稳,任凭浪花击撞却巍然不动,“你们让开路!否则他死!”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狗娃显得很镇静,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问。
苏心源的脸上露出一缕微笑,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将匕首的尖端从来福的脖子上离开,匕首尖头入肉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