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光溜溜的下船!”独眼龙歪着嘴笑着说,他的几个手下也跟着一阵哄笑!
“去你吗的,什么玩意也敢喊你胖爷的大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别在这唧唧歪歪的废话,快点开盅!”胖子嚣张的说。
独眼龙的脸色变了变了,但是似乎真的挺忌惮这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忍着气把筛盅猛地掀开,爆发出一阵狂笑声:“哇哈哈!还是他吗的小,你输了!”
“操!这么邪门!”胖子抓耳挠腮,显然是输急了,但是他却没有赖账依然将筹码推了过去。
苏心源收回目光,在东北角落里找了个安静的位置,然后点了一扎黑啤将扎壶放在规定的位置,继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很难说会不会有意外发生,所以在那之前苏心源必须小心谨慎的提前考虑好退路,免得遇到紧急情况慌了阵脚。
正在他自斟自饮的时候,一阵不好闻的气味传来,一个瘦巴巴的黑影坐到了苏心源对面,把苏心源吓了一大跳,这个男人有些邋遢和猥琐,一双黑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稀疏的头发梳成油亮的三七开,脸上褶子很多,看不出实际年龄像是三十多岁过得不好的农民工,又像是五十多岁身体还硬朗的老家伙。
他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