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话出来,俞非晚眼中的神情也开始复杂了起来。
一方面,她希望有渺小的希望,另一方面,她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先生,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你想活多久?”
“若是解毒没有希望的话……我希望是一年。”
“可。”
“先生为何如此的就答应了?从半年到一年,应该也并非是易事。”
那人只是走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开始写东西:“别人不可以,我可以。”
俞非晚笑了:“说来也怪,我分明第一次见先生,却如此相信先生。”
说话期间,那人已经写好了一封什么信,塞进了信封里,连同着一个红的诡异的小药瓶递给了她:“下次难受,吃了药之后再看。”
他指的是信。
俞非晚恭恭敬敬的收下,又对着他行了个礼:“多谢先生。”
她走了之后,本来云淡风轻的先生,此刻放在身前的手指却轻轻的紧了一分。
悄悄回到了家中,俞非晚仔细的端详着那封信和药瓶,心中有了一丝的纠结。
与此同时,太傅府。
北苑书房,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对窗而立,手中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