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还当你们这些,内院的婆子妈妈,比我们外院当差的这些粗笨人要高贵,这么一看,谁又比谁强啊,一个半大的主子也得殷切切的捧着。”
“你自己蠢钝,可莫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随行妈妈气得撂下一句,就回了轿子旁边。
可真是个蠢货,也不知平日里塞了多少银子,才能落得个守侧门的肥缺的。
就凭她这脑子,一辈子也休想到主子身边去伺候,真是活该!
连年纪再小的姑娘,那也是姑娘,这一点都闹不明白。
真以为自己一个下人,平常多贪了点好处,捧着她办事的人多了几个,就能够在主子面前作威作福了?
一想到这点,随行妈妈愈发恼火,她面上忍了怒色,恭顺的跪在了俞非晚的马车边上,开口就是求饶。
“请恕奴婢太过嘴笨,奉了姑娘之命,却没能请动守门的婆子,还请姑娘责罚!”
“你又何罪之有,起来吧。”
俞非晚淡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听不出有没有因此坏了心情。
随行妈妈见此,心想管那个粗笨货什么下场,反正姑娘是已经饶了她的,自己该上的眼药,也都上到位了,剩下的当然是瞧好戏,就退到了马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