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心如明镜。
“那你倒是说说,除了你,还有谁会做出这种伤害我俞家颜面的事情来!”
“父亲难道在朝中没有政敌吗?若是明面上没有,那私底下呢?俞府里难道就干净得一只老鼠也没有吗?再说爹爹之前不是还要我嫁到沈家去吗?怎么今儿个反悔了。”
俞非晚一连几问,便足以挑起俞赐的疑心,她见俞赐面色已变,就知道俞赐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说法,但是……还不够!
俞赐太注意自己的面子了,她若是这样直白地指出俞赐的错处,反倒会让俞赐在心里给她记上一笔,这时她还只是一个需要在俞家庇护下生存的俞家嫡女,和俞赐这么快闹翻,对她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一瞬之间,她的心里便闪过千万思绪,转而柔弱地咳嗽两声,透出虚弱的气势来:“香云就在门外,这几日女儿身子抱恙,一直是她在照料,父亲恼怒女儿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女儿病中思来想去,越觉对不起父亲的教养之恩,父亲会误会女儿,女儿也不会有半点怨言的,一切都是女儿咎由自取罢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俞非晚这一招可是打得俞赐猝不及防,他掩饰地咳嗽两声,顺着俞非晚给的台阶下了:“倒也不必,为父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