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才出声:“什么事?”
“老爷让您过去一趟。”老管家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沈天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他相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不会有什么意外,所以便忽略了心中的异样。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沈天翌离开之前,无情的警告俞非晚。
俞非晚嘴里被塞着手帕,双手双脚又被束缚住,能耍什么花样?
沈天翌脚步飞快的走到卫老爷子的屋子,“外祖父,您找我?”
“天翌,坐吧。”卫老爷子脸色苍白,唇间没有半分血色。
“您有什么事要说吗?”看着反常的卫老爷子,沈天翌心里的异样感更强烈了。
“天翌,我知你性子倔强,听不得劝告,所以我早就为你安排好了退路。这块玉佩你拿好了,它就是信物。”卫老爷子把玉佩放进沈天翌手里,像是了却了一桩大事,整个人放松下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外祖父!”沈天翌上前扶住卫老爷子,后悔自己一再犹豫,恨自己迟迟没能凑齐药材。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拿到一株两百年的血参。”沈天翌对着空气里说,他知道那些暗卫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