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说这个叫……牛排?
俞非晚觉得沈天翌简直不可理喻,看着她手中的被咬了一口的牛排,没了胃口。
沈天翌难得见俞非晚有这副神情,他有点好笑的将手里的盘子还给俞非晚,开口问道:“你何时能只为我做一顿饭?”
俞非晚愣了愣,又很快恢复了神情,冷笑一声问道:“你就不怕我下毒?不管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情谊,沈天翌,我的两碗心头血也早已还清了。”说罢,俞非晚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我早就说过,我们已经是仇人。”
沈天翌感受着心口的点点钝痛,没察觉到自己对俞非晚的话已经越来越在意,却也将俞非晚越推越远。
可越是这样,他却每次不由自主的来见俞非晚,哪怕是一张布满冰寒讥讽的脸。
“好,你当真是好的很。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恩断义绝?”沈天翌心里想的明明不是这样的话,到嘴却依旧成了这般。
俞非晚觉得好笑至极。明明逼着她恩断义绝的人是他,要自己命的人也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当真是高高在上的太傅之子,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所有的错都不在自己。
俞非晚快速的往前走了两步,在沈天翌愕然的眼神中,直接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