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这个人是想要找茬没有理由找了吗?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扯到了这里?
还没有等沈天翌回答,俞非晚就站了起来,对着对面的太子殿下行了个礼,然后比划了两句手语。
“从刚刚的反映里面可以看的出来,太子殿下您应该是会手语的,所以我就直接说了。我们那里虽然是有男尊女卑的思想,但是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的严重。而且沈大人很心疼我,这一点别人感受不出来,我自己却是可以感受得出来的。我知道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您认为我现在不能说话,还受了伤,是一个弱者,弱者难道就应该天生被庇护吗?弱者可以被保护,但与此同时也应该去保护别人。有人爱我,我用同样的温度汇报给那个人,这也是我的温柔。爱这种事情本应该就是相互的,所以说不存在您说的那种问题,只是今日您恰巧看到了这一面而已,若是您实在是好奇,有机会可以到我们那儿去玩儿,住到我们府中都行,让您天天看着,您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前面的那些话特别的懂礼貌,有规矩,但最后的这一番话有一点过火,但俞非晚还是选择说了出来。
有的时候该过火就得过活,一昧的谦卑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
在俞非晚比划手语的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