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失的样子,谁的面子都不给的!”
俞非晚继续写:“难为父亲,您还知道从前我在府中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这样毫不留情的揭短,让俞赐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俞非晚是疯了吗?怎么敢这样子拆台?
二殿下把俞非晚写的满满当当的一张纸放到了自己的眼下,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看来小妇人对于丞相还真的是怨念颇深,上面写的话一开始分明还是特别的柔和的,到了后面的时候,却又变得怨念满满了,就连字的笔记都有一些扭曲。”
听着这些话,俞非晚脸上的笑容慢慢的落下,来了一些。
她真的特别不喜欢别人揣测自己的心意,就好像是把自己给脱光了,扔在这人的面前。
“二殿下说笑了。我一见富人不能够长时间在外,唐若有什么事的话就请直接说吧,不然的话也不必浪费时间了。”
二殿下说:“很简单,你当我的内应。谁都知道,太傅府支持的人是老四,然而老四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好的,你若是能够让沈家支持我,那就再好不过了,若是不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够从中作梗,破坏他们二者之间的联盟。”
俞非晚突然就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