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一次肯定还是要失败了。
一上午见了三个人,每一个人都是被俞非晚用这样的问题给逼退的,到最后人家走的时候那个眼神好像是真的在说——不愧是得了疯病的人。
俞非晚显得少见的有一些气馁,趴在桌子上就像是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怎么着都提不起精神。
香云站在旁边说:“其实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给我打住!”俞非晚举起了手,一脸无奈的说:“我现在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你肯定是又要说我,我问的这问题太过于严肃了,人家没有办法回答,看起来有一点像是故意把人家找来给羞辱人的,对吗?”
“您连这个问题的答案都可以想得明白,可为什么就想不明白您的那个问题问的很不应该呢……”
前提是这问题若是让旁边的任何一个人问出来,都有可能会说出来一个或官方或羞涩的答案,可唯独是由于飞婉问出来的话,显得就像是有一点正室撒大网捞大鱼来捉奸的感觉,一般人敢回答吗?
也都可以第一个陈小姐家教比较好,从头到尾都是特别礼貌,连走的时候都提醒俞非晚要注意身子,后面那两个走的时候甚至都还和自己身边的婢女吐槽了两句,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