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晚很快就回来了,她带回了很多草药,看到沈天翌和格尔木时稍稍愣了愣,然后才硬着头皮给格尔木处理伤口。
沈天翌听了格尔木的话,心里有一万种想法想要说出来,他一直紧紧盯着俞非晚,可俞非晚却一直在躲避他的眼神。
只专心给格尔木疗伤,这让他好不容易好转的情绪又变得急躁起来,恨不能马上拉住俞非晚的胳膊,跟她求一个明白,不过他看到格尔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还是忍住了。
俞非晚坐在格尔木身边,她知道沈天翌在看自己,但她却不敢面对他,就连一句客套的话也说不出来,只盼着沈天翌在这个时候当做看不到她才好。
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微妙了,先前情况紧急,她没有多想,只求这沈天翌快点来救格尔木。
眼下风平浪静,她不得不重新面对起这两个男人来。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理会这一团糟,所以便只能当鸵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俞非晚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将思绪拉回来,将目光放到格尔木血流不止的伤口上。
“格尔木,你伤得很重,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我会再轻一点的。”
俞非晚一边撕开格尔木的衣服,一边